57、女扮男装的断袖皇帝_一觉醒来成女皇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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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女扮男装的断袖皇帝

  都说酒后乱情,好在她没真做出不合时宜的事情,还好还好。

  苏澈掀开被褥坐起,对一动不动的叶问夏挑眉道:“陛下,怎么不说话了,昨日倒是分外热情。”

  叶问夏咽了口口水,若不是她有记忆定会信了苏澈的话,醉酒断片这种事竟是假的,她可是一点没断。

  站在床边的江晔及时开口,解了围:“苏大人此话怎讲,陛下是体恤大人,怕大人感染风寒。”

  叶问夏动了动身子,想挣脱出来,却见到苏澈盯着她动作,便停下来,转过头道:“奕清啊,你去洗漱更衣,你在这里我不方便,有什么事情稍后再说。”

  “陛下不方便什么?”苏澈经过昨夜对叶问夏与江晔的关系再次有了怀疑,对于从不喜在人面前更衣的毛病也有了疑惑,“陛下你我二人皆为男子,又自小一同长大,有何不便?”

  叶问夏歪头看向江晔,眨眨眼,赶紧想办法。

  江晔收回视线将两边帷幕都挂上后,对苏澈笑道:“苏大人还是赶紧起身洗漱,苏丞相的人可是在宫外等了你一夜。”

  苏澈瞬间面色一变,昨夜他已派人前去告知父亲留宿宫中不与他们一同回府,勿要让车夫等候,究竟发生何事?父亲难道没有收到消息?

  “奕清快行回府看看,今日休沐好好休息一番,明日再商议西夏国事宜。”叶问夏扭过脑袋关切道。

  “嗯。”苏澈坐在床边穿上鞋,起身离开前转身看着叶问夏留下一句,“陛下今后勿要饮酒过量。”

  叶问夏面色有些尴尬:“朕知晓了。”

  等到苏澈离开后,叶问夏方才从被褥中拱出来,露出被裹胸布裹住的上半部分,叶问夏被被褥包裹了一夜可算出来透口气,衣袍都被叶问夏弄散开,睡袍中露出身上唯有的裹胸布和到大腿根部紧贴着皮肤的短裤。

  一双又白又长的双腿蹬开被褥,叶问夏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筋骨舒展开来舒服了方才起身让江晔服侍她更衣:“好在你昨夜把我裹起来,不然定会被奕清发现异样。”

  江晔先是双手顺着叶问夏脖颈处及肩膀为其揉捏松落筋骨,叹气道:“陛下,苏大人有一句话说的倒是对,今后勿要饮酒过量。”

  一早上被两个人接连说,叶问夏不好意思的刮了刮鼻梁:“朕以为晚宴上的酒水不烈,不知不觉饮多了,好在昨日你在。”

  江晔将叶问夏身上的衣服收起,拿出新的衣袍抖开,穿过胳膊,从身后绕过走到身前,手上系带子,笑眼看着叶问夏:“奴不过是尽职,倒是担心陛下饮酒伤身。”

  “不过一次无事,又没酒后乱情,朕……”屋里就只剩下江晔,叶问夏说话没了顾忌。

  江晔手中带子猛然勒紧:“原来陛下还有这个打算,那岂不是怪奴误了陛下与苏大人的好事?”

  “咳咳。”叶问夏清了清嗓子,伸手去揉江晔柔软的耳朵,“好了,朕不过是失言,昨日我睡着后,叶景潍他可有说了你什么?中间睡过去发生的事情说说。”

  被叶问夏揉捏的耳朵微微一动,声音软了下来:“贤王他怀疑奴与陛下的关系,以此威胁想要进陛下寝宫,奴自然不让,贤王恼怒要让朝臣早朝弹劾奴,后来苏大人到了贤王便离去了。”

  “叶景潍何时这般无聊了?他怀疑你我什么关系?”叶问夏说到这笑了,揉捏江晔耳朵的手下滑放到江晔脖颈后画圈,“他又怎么发现的?”

  叶问夏突然改变动作,脖颈后的痒意让江晔打了一个激灵,手上系扣子的动作停了下,抬起头直起腰,将外衣的扣子扣好,做出如昨晚偷吻的动作。

  两人鼻尖相蹭。

  江晔低语道:“因为奴昨夜这样被赶过来的贤王在远处瞧见了,贤王自幼聪慧,不用多想便知我意。”江晔小声呢喃着,“陛下可知?”

  江晔与叶问夏之间的距离近到两人呼吸交缠,彼此相融,江晔双手慢慢环住已穿戴整齐的叶问夏腰身,另一只手渐渐上移。

  “原来如此。”叶问夏脑袋后移,看着江晔表情,露出不屑的笑容,“叶景潍就算知晓又能如何,就算你上了朕的床,他又能如何,管的倒宽。”

  右手在江晔脖子后面抚摸着:“说起来,叶景潍之前给朕送美人,也有试探之意。唯一麻烦的不过是朕后位空虚却与宦官厮混,传出去名声不好罢了,虽处理起来麻烦点,但无事,自古皇帝有几个不流连花丛,说破天他们也不过在朕的名声上做事。”

  江晔慢慢讲叶问夏搂在怀里,低头贴在叶问夏脸侧:“奴不想让陛下因奴而名声有损。”

  叶问夏任江晔动作,低声笑起来:“说起来,你被叶景潍威胁了,想做的事还没做倒岂不是亏了?”

  “陛下?”

  江晔抬起头诧异地看着叶问夏,陛下口中的意思可是他脑中所想的?

  叶问夏放在江晔脖子后抚摸的手突然收紧,按下江晔的头抬头迎了上去,两人本就不过咫尺间的距离,瞬间江晔张大眼贴上了叶问夏柔软的嘴唇。

  江晔被叶问夏突然的举动惊得一动不动,叶问夏移开嘴唇,收回放在江晔身后的右手点点江晔的唇珠:“下次记得闭眼张嘴。”

  从江晔怀里走出,拿起桌上的翠玉簪,放到眼前:“今天便戴那顶莲花翠玉发冠,与这个倒是相配。”

  “是。”

  江晔抿了抿嘴唇,转过身脚步有些凌乱,不似之前沉稳无声,找出叶问夏口中所说的发冠,开始为叶问夏梳头盘发,心神不知飘到了哪里,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导致耳尖通红。

  “把西夏进贡的水果挑出一些送到丞相府,你再选好母后喜欢的首饰珠宝派人送过去,还有易将军府上多送些治疗骨伤的药材和补品。”

  叶问夏知道昨夜苏澈留在宫中,怕外面不知又会流出怎么传言,唯恐苏丞相怪罪苏澈,前脚苏澈刚离宫,后脚就派人给丞相府送东西。

  “是。”

  叶问夏想到江晔身上的毒,拍拍他的手:“暂时忍忍,现在不易让柳汀白知晓你身体状况,等到叶景潍服了解药无事后,朕会与他做笔交易。”

  “奴习惯了,陛下勿要因奴被人威胁,不急于一时。”

  “放心,朕心里有数。”

  此时天色刚蒙蒙亮,宫内的宫人们与侍卫们都已换了班次,宫外的更夫敲着铜锣穿过大街小巷,准备去每日吃早点的小摊处。

  换好衣物着急赶回府中的苏澈,一出宫门就见到了在宫外等了一夜的马车。

  苏澈走进马车掀开车帘,见到躺在马车里面蜷缩的车夫,上前拍了拍车夫的腿:“醒醒。”

  穿着厚衣呆在马车里的车夫觉轻,听到苏澈的声音赶忙翻身起来,揉了揉眼睛问安:“少爷。”

  “怎在这儿等了一夜,没有随父亲回府?”苏澈掀起衣摆上了马车,疑惑道。

  年轻车夫让开地方,方便苏澈坐进去,想起昨夜老爷临走时的表情,提醒道:“昨夜老爷回府前特意让我留在此处等少爷,老爷离开前的脸色很是难看,说少爷回府后立刻去他书房。”

  苏澈不知父亲昨夜在他离去后发生何事,心中有所猜疑,是不是因他在宫内留宿,但之前从未有过怒意,因父亲知晓他与陛下的密谋,从不参与。

  难道是晚宴上又另外出了什么事?

  在马车里想了许多也料不到究竟何事,苏澈对车夫说:“赶紧回府,回去后你今日不必上工休假一天,喝点姜糖水勿要染了风寒。”

  “多谢少爷。”年轻车夫对苏澈行过一礼,掀开帘子,拿起鞭子甩向枣红色马臀部,高声道,“驾!”

  一手拽着缰绳,一手拿着马鞭,操控着马车方向快速往府中跑去。

  蒙蒙亮的时辰,大街上几乎空无一人,不必估计撞到行人,马车全速行驶。

  早起的苏丞相刚洗漱完坐在餐桌前,还没等端起碗筷,府里被苏丞相告知苏澈回府及时禀报的下人一路小跑过来通报少爷回府了。

  瞬间苏丞相看着桌上早膳瞬间没了胃口,昨夜苏澈如厕后,许久未归,苏丞相起先也没当回事,毕竟苏澈知晓宫规绝无可能乱走,与同僚们谈论国事时被不知何时回来的贤王叫到一边。

  叶景潍与他关系从来井水不犯河水,若是利益相争对上实属正常,无有私交。

  苏丞相被叶景潍叫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心中颇为好奇对方究竟要说什么隐蔽事,不能表与人前。

  叶景潍面带笑意问道:“苏丞相可知苏尚书去哪里了?”

  苏丞相不知叶景潍找苏澈有何事,但依旧直言道:“刚去如厕了,贤王若是有事找稍等片刻。”

  “哦,原来苏尚书是跟丞相说去如厕了。”叶景潍笑着点点头。

  苏丞相见叶景潍带有深意地笑容,皱起眉头:“贤王此话何意,若是无事,下官告退了。”

  “丞相难道不想知道苏尚书此时在哪里?”

  “请贤王直言。”

  苏丞相越听越感觉不妙,苏澈到底做什么去了,难道做事留了把柄被贤王抓到了?

  叶景潍不再与苏丞相兜圈子,直接告诉他答案:“苏尚书此刻应是抱着陛下回了寝宫,这芙蓉帐暖度春宵,想必本王无需多说,丞相也能猜到。”

  “荒谬!”苏丞相突然提高的声音引得其他人好奇往这边看来,带着怒气压低声音,“不知贤王从哪里听来的,还望贤王勿要乱说。”

  “本王猜到你不信,本王可是亲眼所见,丞相若是不信便看今晚尚书会不会与丞相一同回府还是留宿宫中。”叶景潍撂下这话转身甩袖走了,不管苏丞相听闻后如何,他自是心里痛快,苏澈的令牌他瞧着不顺眼,不要以为他让苏澈留在宫中就是放过他了。

  叶景潍冷冷一笑走回座位,落座。

  夜色越来越深,直到晚宴散场,众人皆往宫外各自上马车离去,苏丞相脸色越来越沉,最终没有等到归来的苏澈,却等到了传话的宫人。

  “苏大人说,今夜与陛下有要事商谈留宿宫中,请丞相先行回府勿要等候。”

  宫人传完话走了,留下已经处在暴怒边缘的苏丞相。

  不等同僚一同离去,带着满肚子怒气大步走出宫,钻进自家马车时突然对车夫说送他回府后立刻回来等苏澈。

  一直以来苏丞相面对外界关于苏澈与叶问夏的流言从不曾真放在心上,前段时间苏丞相猜到苏澈与叶问夏在密谋什么事,宫中赏赐之物隔三差五便送到府中,外界流言更甚,好听不好听的皆有。

  好在苏家百年纯臣,加之苏澈的名声,或许其中也有叶问夏的操纵,外界的流言渐渐统一成当今陛下因爱慕苏澈当朝拒绝了朝中大臣上奏扩张后宫的提议,一国之君为了心中所爱之人至今未娶妻,后宫无一人。

  皇帝专情为人空了后宫,自古以来这种故事简直编话本都不敢编,一时间晋国百姓对这事倒从一开始说苏家如今权势地位都靠卖子求荣,渐渐转变成全国上下羡慕陛下对苏澈的一往情深,舆论转而变成,苏澈确实出色能让皇帝倾心以待,但对方也太不识好歹,皇帝都对他这样他依旧恪守君臣之礼不为所动,着实拿乔。

  苏丞相对此起疑过,但因父亲告诫过勿要对此过问,做好分内之事,视名声如命的父亲竟然如此说,苏丞相便也不再关注此事,陛下要做何事最终他们都会知道。

  呵呵,现在苏丞相可算知道陛下与苏澈要做何事了,原来之前的流言全是给人打预防,不至于事情突然爆发出来,惊动天下人。

  好的很好得很,控制住舆论走向,不愧是陛下,不愧是他教育出来的好儿子。

  真是不守礼法,随性而为,还懂的先谋而后定。

  苏丞相气的胡子都快翘起来,这一夜没有睡得踏实,脑中的弦一直绷着,一直等到清晨守门的下人才来禀报苏澈回府。

  当真一夜未归,如叶景潍所说!

  苏澈入府后见府内如常便先松了口气直奔苏丞相书房,等到了院内才发现气氛不对,下人们见到他的面色没有往日迎上来笑着招呼,而是见礼后便各自忙自己的事情,或者目不斜视站岗。

  当苏澈走到苏丞相书房门前,站定请安:“父亲,不知唤儿子前来所谓何事?”

  话音刚落,面前的房门被苏丞相书房内的下人打开。

  “进来!”

  苏澈听父亲声音不对,心中疑惑抬腿走进屋内,下人关好门让门口几位下人一同走到院门处,完全留给苏丞相与苏澈一个安静无人的场所。

  苏澈刚一进门。

  “跪下!”

  苏澈抬头看着父亲阴沉的面容,不解发生何事,疑声道:“父亲?”

  “跪下!怎么,如今为父的话已经不好使了吗?”

  苏丞相自打苏澈懂事后从未让其跪过,因苏澈从来都是最让他省心也放心的孩子,但谁能料到,就是这样世家人人皆夸赞的,为家中孩子作为榜样的苏澈,有一天竟能做出如此荒唐事!

  苏澈心中对父亲暴怒不明所以,昨日父子两人还和颜悦色,一夜过后如同翻天,苏澈想了想这期间能发生的事情大致有了答案,沉默不语跪在苏丞相面前。

  苏丞相见苏澈腰背挺直的跪下,连姿势都挑不出错来,怎么都不懂苏澈到底是怎么想的,苏丞相还是给了苏澈一个机会:“你可知为父因何让你跪下?”

  “儿子不知。”苏澈心中有了猜测却闭口不谈。

  “好一个不知!”苏丞相手掌猛地拍向桌面,愤然起身在苏澈身前来回走动,“你自小聪慧过人,又因祖父为陛下太傅,有幸成为陛下身边的伴读,自小跟随在陛下身边左右,你也不负众人所望,十八岁那年参加科举成为晋国有史以来最小的状元郎,进入朝堂因办事出色步步高升,走到如今这个地步你比为父还要清楚,官场上多么险恶,有多少人盯着你,盯着苏家!”

  苏丞相看苏澈垂眼不语的样子更是生气:“你做事从来都是小心谨慎,深思熟虑,为父也从未为你操过心,你比你大哥让我省心,之前外面你和陛下的流言四起也让我勿要放在心上。好啊,你说你昨夜不是如厕去了,那你给我好好说说怎么如厕如到了陛下寝宫!”

  “陛下醉酒,儿臣见到护送回宫,恐陛下半夜吐酒不放心便留在宫中照看。”苏澈一句话说的简洁明了,丝毫不受父亲的影响慌乱神情,也不往父亲的话音上说。

  “好一个照看,陛下宫中太监宫女比我们府上还多,对了,还有一个世人皆知的江总管,竟然还需到了你照看的地步!”苏丞相气的“啪”的一声又拍了向桌子,“说!你昨夜是不是在陛下的床上!”

  苏澈抬起眼皮看着苏丞相,淡淡道:“是。”

  苏澈“是”字一说,苏丞相气的突然感觉到头脑眩晕,扶住桌角坐在椅子上,右手指着苏澈,点着他不知该说什么:“我们苏家绝对不能出一位男皇后!不要以为我不知你和陛下在打着什么算盘,从今天起就此给我打住,明日早朝为父会为你向陛下禀明你今夜不小心感染风寒,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上朝。”

  “如今西夏入京,京中事宜繁多,恕儿子不能听从。”

  “朝堂上群臣都盯着这个肥差,不缺你一个!”苏丞相收回手,看着面无表情的苏澈,“你母亲说的对,尽早给你定了亲事才能安心,我就是受了你蒙骗,竟然相信你说的,我会让你母亲近日给你定了亲事,你和陛下的关系给我断了。”

  苏澈目光澄澈看着苏丞相:“儿子与陛下清清白白,父亲勿要胡乱猜忌,听信旁人。”

  “好,我信你,这个月你母亲会为你定下亲事。”

  “儿子无娶妻之心,不能耽误旁人。”

  “你放心,想进我丞相府的人家多的是,人家不在乎你耽不耽误。”

  “恕儿子不能从命。”

  苏丞相算是明白了这不能,那不从。

  “你是不是定了心,非要与为父相对?”

  苏澈又是沉默不语。

  “好好好!”

  苏丞相颤着手指着跪在地上的苏澈,起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对外喊:“去拿棍棒,给二少爷上家法!”

  站在院门处的几位仆人听到老爷的怒气的喊声,惊得互相对视一番,不敢置信道:“老爷竟然要给二少爷上家法!”

  “你去找夫人,你去找老爷子,我去拿棍棒,一定要快,赶紧的!”

  在苏丞相身边伺候的年长仆人对其他两人安排完,三人分头快步离去。

  苏丞相敞开门,已经升出地平线的太阳在空中向大地撒着阳光,跪在地上的苏澈被苏丞相打开门的阳光照在身上,对他父亲刚才喊出的家法毫无所动。

  “你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停。”

  苏澈依旧目视前方不言语。

  苏丞相坐在椅子上等下人拿来上家法的棍棒:“我看是你嘴硬还是棍子硬。”

  不消片刻,仆人已经拿着比他还要高比胳膊还粗的棍棒走到门口停下。

  “老爷。”

  “苏澈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苏丞相见苏澈现在的嘴还如河蚌一样,甩袖走到门外,“给我跪到台阶下,你们听着什么时候少爷开口了,什么时候停下。”

  年长的仆人看了眼起身走出门外的苏澈,又看看苏丞相:“老爷,家法最大的一次是杖责六十,全力打下去超过人就废了。”

  苏丞相怒眼一瞪,仆人赶紧拿着木仗走到苏澈身后,在众人的注视下抬起了木仗。

  苏丞相盯着喝道:“打!”

  “啪!”

  实木棍棒实诚的打在苏澈挺直的腰背,跪在地上的苏澈双手瞬间抓紧腿上的衣服,一声不吭,嘴唇紧抿。

  一声接着一声,站在远处的仆人们根本不敢看已经渗出鲜血,染了衣物一声不吭倔强的苏澈。

  他们的二少爷何时有过这般狼狈,到底做了什么事?竟然到了上家法的地步,怎么就不跟老爷认个错,服个软。

  三十下杖责下去,苏澈嘴角苍白,额头汗珠顺着鬓角流进衣领中,十指紧紧扣在腿上,目视前方一动不动。

  打到第四十下,后面行家法的仆人见到一片被鲜血染红的后背,不忍心再打下去,小声劝说:“二少爷,你快和老爷认个错吧,再打下去,你受不住的。”

  苏澈吐出一口气,艰难道:“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被晋江抽的影响码字速度,好友说让我日3000,我说能日六千就让大家看的开心,收益不想了。

  这两天大家反映因为倒V订阅比不能买文,我先把防盗调到了最低,不管盗文了,希望大家现在能阅读愉快

  我最近想做这个世界人物的卡通形象钥匙扣,或者是人形立牌到时候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人数少就不弄了先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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